114烂醉如泥背回宿舍

尽管张师(校长的?亲)坚信,所谓人除了生娃养娃就是伺候男人,深信子无才便是德,但自从村里兴建了第一所“云雾之上小学”以来,他发现其余的家长开始先后将自家的孩子三三两两地送到了学校上学。

张师想不明?:这些村民大字不识一个,成天价在地里下苦,他们这是咋地了,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门给夹了,这简直是如夜一舂风来的节奏哇!

原先的娃娃不是放羊就是跟着??在天地间晃荡,顺便还能当个小帮手,打打下手,撒撒籽种,现在然之间就全部跑到学校里去了?

张师一直没有清楚这其中的原委。可是一年过后,他才后知后觉,恍然大悟:

这帮狡猾的村民并不是为了让自己的儿们学知识长见识,而是让学校的老师替他们照看孩子。

一般是家里的老大拉着家里的二老,二老又拖着家里的老三,嘻嘻哈哈的朝学校里面走。老大和二老还好点,老三就不行了,连话都说不全,三岁不到的样子。

事实证明:孩子们去了学校比跟着自己要全安的多,省心的多。而且到了学校后多多少少能认几个字,出门在外,能分清楚男厕所和厕所。

张师望了一眼跟在自己庇股后面、一脸怨毒的儿,这才悲凉的发现庇股后面的拖油瓶其实早就应该交给学校的老师看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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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失眠的校长小小年纪就看起来苍凉的不像样。她的肤?发暗,嘴唇发紫,浑浊的眼睛里偶尔会出一丝的莫名其妙的诡异。

没有笑容的孩子是可怕的,有个人,半夜起来上厕所,于黑暗中看到了一脸惨绿的校长,结果吓得了一裤子,连路都不会走了,躺在地上,口吐?沫,菗搐不已。

可怜的校长每天夜里除了捂着耳朵忍受她?亲的狮子吼之外,她还得和漫漫长夜较量耐力。睡不着就是睡不着,睡不着还不能躺在炕上等待睡神的光临。

怎么办呢?

校长那个时候还不懂的数羊。无聊透顶、烦躁抑郁的她只好默默的背诵玄经。背上几遍,还是没有睡意。然后她就躺在炕上,两只手漫无目的的到处乱摸。

一开始摸被子,从上到下的摸,摸上几遍,如果还没有睡意,她就开始摸自己。

她是个秩序井然的人。总是先从头发开始。

有时候是撕扯,有时候是拿手指头当梳子,比较温柔的一会儿自己的头发。

然后是脖子。有好几次,她差点没把自己掐死。她惊喜的发现:窒息的滋味有种说不上来的激,可惜不能太久,太久的话人就会没有力气,头脑也会糊涂。

后来她摸的是自己的胸部。那个时候的校长还没有发育,平坦的胸部和男孩子没啥差别,无论她怎么搓揉,没感觉还是没感觉,况且那个时候,她还瘦骨嶙峋,肋骨的轮廓总是让她感到不

舒服。

肚子摸起来还算舒服,问题是越摸越饿,所以她在这个项目上不会投?大量的时间和力,总是一笔带过,象征性的骗骗自己。

唯一让校长感到不错的摸自己的壑沟。

她是如此的痴迷,以至于最后她摸了一手的?。

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谁也不清楚。可是当她看到自己的手指沾着鲜?,她叫声叫了出来。闻讯而至的?亲冲进屋子,一把抱起自己的儿,还以为有歹徒闯进了屋子,拿刀捅伤了她。

“咋的了?到底是咋的了?”?亲颤抖着问。

一脸泪?、惊慌失措的校长感到无比的羞聇,但是大巨的恐惧让她忍不住说出了实情。

听完儿的哭诉,?亲也下了悔恨的泪?。

她对儿说道:“我的娃娃呀,你闯下大祸了,你以后就是跳到?河里也洗不清了,你把膜给破了啊我的娃娃!你咋这么傻啊,你还是个小孩子啊”如果校长的?亲当初能够安慰几句,可能现在的校长也许早就结婚生子了,也许校长也不会有如此特殊的态变爱好。

可惜她?亲当初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其实说的也是实情。

所有的错误就是?亲没有估计到幼小的心灵根本无法承受这种莫名的慌张和恐惧。

自此以后,校长慢慢的变了。

她变得越来越冷漠,越来越自闭。她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学习完后,就坐在炕上,像唐僧打禅一样一动不动的坐上几个小时。

面如死灰,眼睛紧闭。

再后来,就是前文交代过的那个男人,那个为她而杀自的男人。

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她对于其他人的惋惜和痛苦感到十分的不解。

“不就是把自己吊死在树上了吗,这有什么好哭的?”

她象征性的去看了看那个为了爱情而把自己吊死在树上的男人。

当她看到他眼球出、嘴唇青紫、?头软哒哒的伸出来一截子的时候,校长然心脏速加,呼昅短促,腿双打颤。她忍不住上去摸了一把尸体的庇股。

然后,校长校长狂疯地怈了。

裤裆湿的不像样子。

校长也许有过一次实实在在的经验。

那是毕业聚会上,她第一次放开了喝。那个时候的酒是?浓度的二锅头,一瓶有一斤,绝对不会缺斤少两的一斤。校长第一口就被呛的喘不过气来。旁边的几个男生捂着嘴巴笑个不停,这

让校长感到了无法忍受的羞聇。

她于是端起瓶子,闭着眼睛,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起初她是清醒的,她还记得自己跟旁边的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说过话,她好像说:“好想找个男人啊”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男生宿舍里,?上穿戴的整整齐齐。那个戴眼镜的男生坐在她的?旁,鬼鬼祟祟的,看起来有些不正常。

“渴。”她说。

“等下我给你倒?去。”眼镜男说完,端起搪瓷缸子去厕所盛了満満一缸子的凉?端给她。

她二话没说,咕咚咕咚的全部灌了下去,然后她就摇摇晃晃的起?走出了宿舍。

那个眼镜男也没有跟出来,这让她多少感到了空虚,可是一直没有朝这方面想过的校长随即就忘了。

到了晚上,她觉睡脫?服,脫着脫着就満腹的疑问:

“我的內裤呢?”

她自信自己不会忘记穿內裤。可是自己的确没有穿內裤。她満屋子的找了一通,没有就是没有。

她十分不解的去上了趟厕所,蹲在茅坑里想了半天,也没有任何的线索。

可是当她捡起茅厕里的一个土疙瘩擦庇股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体下出了一些黏糊糊的东西。她好奇的用手指蘸了蘸,然后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然后伸出?头舔了舔。

有股腥味,唱起来咸咸的。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叶,发觉柳叶涨涨的,有些疼。

“奇怪,这玩意喝多了,连逼都出来酒。”

校长没有多想,他以为是那瓶酒的缘故。她不知道眼镜男其实在她烂醉如泥的时候,把她背到了自己的宿舍。

眼镜男和校长一样,当别人都开始厌倦了情啊爱啊的时候,他还没有摸过姑娘的手。

他当时是跪在校长?边,颤抖地光扒了她的?服的。

那个时候的校长已经很胖,颤巍巍的??花花的铺了一床。

眼镜男咽着唾沫,下?的东西成了硬的不能再硬的东西。

然后

眼镜男虽然十分胆怯,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他先是匆匆忙忙的脫掉自己的裤子,然后爬在校长温热的?体上。

可是毫无经验的他不知道咋。他胡乱的戳了一会儿,越戳越急,越急越气。

他最后只能拿裤带吊起校长的腿。

一条腿掉在上铺的铁架子上,一条腿垂到地下,尽量让她大开门户。

他就这样一边着口?,一边把门从里面紧紧的反锁,然后他就汗浃背的上了校长。

喝醉的人并不好上。完全没有配合或者反抗的意思。

如同上一滩泥。

而且生涩不已,有种撕裂般的痛楚。

当然,痛楚是眼镜男所体会到的,烂醉的校长毫无意识。就算上她千百遍,她也照样鼾声如雷。

本来眼镜男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他一边上,一边自言自语的说:“肥姐姐,我喜欢你,回头咱俩谈对象,结婚,?头到老,天天?逼”

可是当他菗搐完毕,拿洗脸的?巾擦拭那根湿漉漉的物件时,他怎么都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

“这逼长成这副样子,居然是个破鞋!谁他娘的这么没出息!”眼镜男看着烂醉如泥、叉着腿双的校长,捏着自己的鼻子,那?巾匆匆的擦了几下校长那泥泞不堪的粉嫰处,然后就开始

给她穿?服。

內裤被眼镜男扔到了床下。他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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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让人遗憾的失误。

如果校长稍微少喝一些;

如果眼镜男有勇气当面质问校长为啥不是处。

也许这两个人最终会和万万千千的普通家庭一样,结个婚,生个娃,然后过个?子,携手相伴,走完一生。

可是生活没有假设。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这是上帝给人类开的玩笑,连校长这样性情迥异的人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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