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心里有数了？”?老汉走了过来，喝道，一副不把事情个明?誓不罢休的阵势。

彩虹用力拉住了?小玲，一边近乎哭泣着去求?老汉“爹——你们别吵了！”

“我倒要让她说说，我怎么老氓了？”多种愤懑在?，?老汉已经是恼羞成怒，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就听不进彩虹的话。

?小玲也毫不示弱，再也忍受不了?老汉那伪善的样子，又想起嫂子这几天遭受的种种委屈，挣脫了彩虹的手，也喊道“你做的事你心里明?！”

“天啊！”只听扑通一声倒地的响动，此外就再也没有了别的声响。

7

?老汉与?小玲僵持了一会儿，往回看时，彩虹已经倒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刚才的吵架已经是不?道的事情了。

他们合力把彩虹抬到了床上，拉开灯后，?老汉才看到彩虹一脸憔悴。因为?小玲在场，?老汉没有凑过去看，距她有些距离，但能看到彩虹头发披散着，遮住了半边脸。而着的那半边脸蜡?蜡?的，根本不像是去了娘家，倒像是大病了一场。

“这是咋了？”?老汉站起来，有些不自然地问道，显然这句话是来问?小玲的。因为是深夜，他刚才在院子里没有发现彩虹?上的状况。

?小玲瞪了?老汉一眼就不再理他，跪在床沿上，先把彩虹的外?外裤脫了，接着又把被子盖在彩虹?上。

?老汉起?想走，却又迈不动步子。

看?小玲走了过来，?老汉一把拉住了她，说道“告诉大伯，你嫂子这是咋了？”

?小玲狠狠地瞪着?老汉，要他松开手，?老汉松开了。

“哼——”?小玲从牙齿里挤出了轻蔑的声音，接着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道“嫂子今天这个样子全都是你给害的！”

“我——”?老汉脑子一震，当时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嫂子孕怀了——”说了这话，?小玲哭着跑了出去。她还要去厨房里给彩虹做饭。

?老汉僵在那里，他真的是蒙了。看了看正躺在床上的彩虹，小玲说的应该不假，再想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的头真的要爆了。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失了魂魄一样走了出去。

已经是半夜了，他就这样走着，像个飘荡着的灵魂，走出了屋子，走出了院子，走出了胡同，走出了大街，走出了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