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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原来也以为我舅奶家是真心对咱好,可她看到俺们挣钱了,让赵富贵来骗聂铁去赌,现在聂铁不但把钱都输干净了,人也进了局子!”

她现在真是又悔又恨,悔不该把姜金花当亲人,恨姜金花怎么这么狠,真就挑亲戚下手啊!

聂婆子愣了半晌,似在反应姜玉珍的话,然后嗷的一下,晕了过去。

聂铁是姜玉珍的大儿子,在农村,这是摔碗打盆,将来要替她养老送终的大儿子!

别看她怎么怕二儿子,向着小儿子,将来分家之后,她都是要跟着大儿子一家生活的。

可姜金花竟然把主意打到她大儿子的头上,没准就害的她没人养老了,这是要她的命啊!

等聂婆子醒了之后,看到姜玉珍就一句话,

“明儿个,回姜家村,回娘家!”

后面几个字,她是死死地咬着后槽牙说的。

她娘家人想要她的命,她死之前也得把要害她的人咬死!

折腾了一天,秦晚晚身心俱疲。

两个孩子像昨晚一样,自动睡在炕头,秦晚晚也没力气反对。

再说了,她还想涨血条呢,活命可是大事。

聂锋一如昨晚,洗漱之后,穿着个跨栏背心进来了。

昨晚秦晚晚看他身材好,都是偷偷拿眼瞧的。

今晚尤其不一样,秦晚晚的眼神异常火热,盯着聂锋露出来的两胳膊,眼睛都不错的。

聂锋都被她瞅不自在了,擦完头发就钻进了被子里。

秦晚晚勾了勾唇角,好像电影里的妖艳美人似的,吓得聂锋一哆嗦。

“你...想干嘛?”

“没想干嘛!”就是想摸摸你啦!

秦晚晚说完,也钻进来被窝,然后一拉灯线,整个屋子都黑了。

两个孩子睡的快,只能听到两个急促紊乱的呼吸声。

秦晚晚是紧张,一会儿要装睡摸他了,他不会把自己推开吧?

聂锋是格外激动,那种出于本能的,无法控制的激动,身体每一个细胞的叫嚣,让自制力极佳的他,简直对自己都自制力产生了怀疑。

正想要装睡实施计划的秦晚晚,突然想到一件事,这件事比计划更重要,因为这关系着自己以后的生存问题。

她一下子坐起来,在黑暗里问,

“你到底是不是回来离婚的?”

寂静被打破,聂锋反而送了口气,说说话挺好,再不转移下注意力,他就快憋炸了。

他干哑着嗓子说:“谁说我要离婚的?我就从来没想过这事!”

就算是不知道她不是她时,他想的也是该负起自己的责任。

“......哦!”

知道了这个意外答案的秦晚晚,一下子又躺回到炕上。

虽然她不知道他为啥没像剧情一样,回来跟她离婚。

但不离婚好啊,不离婚就可以合法的贴贴摸摸啦!

没了心里负担的秦晚晚,打算继续实施她的大计划,装睡然后滚过去,然后趁机摸他两下。

胳膊就很好,本来就露在外面,可操作性强,手感也不错。

她这么想着想着,然后就...真睡着了!

实在是她最近都睡的太早了,生物钟的本能谁能克制得住呀!

聂锋听到秦晚晚的小呼噜,无奈地笑了,但经过这么一打岔,他整个人也放松下来,没刚才那么要炸了。

他翻了个身,刚要。睡着,就感觉到一个火热的温软贴了过来,不但死死地扒着他,连腿都搭上来了!

他差点就忘了,她睡着之后可是会变身的!

**

聂锋从心里是真不想躲了,而且他也躲不掉啊,这八爪鱼一样死死箍着他,昨天就已经试验过了。

感受着她在他背后蹭啊蹭,手脚还不老实地直摸索,聂锋实在忍不住了,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整个人翻了个身,和秦晚晚面对面的姿势,见她又扒了上来,脸还在他颈窝找到了个舒服姿势,蹭啊蹭的直不老实。

聂锋干脆化被动为主动,直接伸出两个有力的胳膊,先把人紧紧搂住,这样她就不会再不老实的直翻腾了。

谁知睡梦中的秦晚晚好像因为受制于人极不满意,撅着嘴,用仅能活动的脑袋继续不老实。

聂锋一个狠心,直接用了一招,把她不老实的小脑袋也制住了。

这下,一切都安静了。

秦晚晚在梦里只觉得有人在咬她的嘴,又啃又咬的,可下力了!

嘿!她这小暴脾气,还有人敢欺负她?

可她手脚都不能动了,干脆也下力咬回去,你用力,我比你还用力,你会啃,我比你还能啃!

聂锋最开始还是主动出击那个,可突然,形势急剧转变,他一下子变成了被动接受那个。

她唇软牙利,还带着一股狠劲儿,聂锋被亲的,差点儿气都没有啦!

第30章他知道她换人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刚亮,聂婆子和姜玉珍两个就出发了,目标是她俩的娘家――姜家村。

秦晚晚今天起的有点晚,难道是昨天累了?不知怎么地,她竟然觉得浑身疼,好像晚上跟人干了一仗似的。

她睁开眼睛,有些迷蒙地左看右看。

还是躺在聂锋的被窝里,还是就她一人儿,还是棉袄早就捂好了。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昨晚没按计划进行,她的摸摸贴贴计划失败了!

都怪这该死的生物钟,咋这么准时就睡着啊?

可扫到血条的时候,她才真是愣了,她的血条竟然从七十多点,一下飙到了八十!

难不成她昨晚贴贴摸摸了?可也不能一下涨这么多啊!

正纳闷呢,门轻轻地被推开,探进来两个小人头,

“婶婶还没醒啊?”

“小点儿声,婶婶昨天累了!”

秦晚晚扬了扬唇角,躺着说话,

“我已经醒了,进来吧。”

这话一出,她自己都愣了,怎么有点哑哑的,像是急促呼吸久了,产生的那种粗粝感,可却格外引人遐思。

顾溪也注意到了,边走进来边说:

“婶婶,你嗓子疼啊?”

秦晚晚清了清嗓子,倒也不觉得疼,就是有点干,像是连口水都少了似的。

她坐起身,把身子转过去,面对着两个孩子,

“没有啊,没觉得疼呢...”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两个孩子吃惊地望着她,

“婶婶,你的嘴怎么肿了?”

秦晚晚??

凑到衣柜上镶着的大镜子一看,镜子里的人虽然憔悴,好像很累的样子,却玉面含春,瞧着比往常多了几分风情。

只是平日里粉嫩的唇,现在却更加丰润,带着诱人的饱满,红红的,好像肿了似的。

秦晚晚愣了片刻,

“可能,可能是让虫子咬的?”

姜玉珍走之前,把饭做好,腾在了大锅里。

今天聂锋没出去劈柴火,直接去伙房收拾早饭去了。

姜玉珍走的匆忙,早饭也没做的多丰盛。

聂锋就干脆亲自下厨,摊了个鸡蛋饼,还做了个肉沫土豆泥。

秦晚晚到伙房时,肉沫土豆泥的浇头刚做好。

炒的香香的肉沫放酱汁勾芡,往烀熟了压成泥的土豆上一浇,食欲不要太爆棚。

秦晚晚刚想夸几句,就听洋洋惊呼到,

“叔叔,你的嘴怎么也肿了!婶婶也是,是不是咱们那屋有虫子啊!”

秦晚晚...这么巧?

聂锋的神色如常,就是耳根有些红,他依然平淡冷静,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可能吧,叔叔一会儿去找找。”

心理素质无比的好。

聂铭到底已经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了,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他轻咳一声,把几个好奇地盯着聂锋和秦晚晚看的孩子,撵到屋里去吃饭。

心里羡慕的不行,他也想娶媳妇,娶媳妇可以亲嘴儿!

伙房里只剩下聂锋和秦晚晚,一时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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