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起初她的摇动极轻而缓慢,渐渐的,泄过两次精之后,她的动作渐渐的加快,加大,如猛起来,丝毫没有痛苦的感觉。
亲亲的浪妹子,你不再痛苦了吧?
不,不会再痛了!
那么,我用力来几下好吗?
好,好,我正有点累呢!
罗少良吸了一口气,用力挺挺自己的灵棍,完成了一切准备。
他用尽丹田之力,抽chā了几下,guī头奇热而爽快。
啧啧啧,亲哥哥,肏得好舒服呀!
真的吗,亲妹妹?
是真的,亲哥哥,用,用,用力的肏,小妹妹再,再也不怕痛了!
苦尽甘来,该谢谢我吧!
自然,要怎样谢谢都可以。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肏著。
啧啧啧,亲哥哥,你肏死小妹了!
他不答她的话,只是以猛肏作答。
泄了,又泄了,我的亲哥,亲哥!
他听到她的淫语浪叫,更加强了他猛肏的兴头,他的强烈,他的猛浪,一切一切的力,都集中到了她那小巧玲珑的迷香洞。
亲哥哥,我,我又泄了,泄了!
妹,浪妹妹,我,我也要
他的话还末说完,大般的精液已经射了出来。
美,美,美死了!
罗少良射过精后,如一溃败的兽,伏在她的玉体上一动也不动。
许久许久,他才休息过来。
夜已深沉,罗少良和郭雅美在校园中演完幕天席地的野合一幕后,欢欢喜喜地一前一后的返回寝室,这时多数同学都已入眠,两人悄悄地上了床,在被窝内各自抚摸著自己的生殖器,回味刚才交媾的美味。就郭雅美来说,她情窦初开,对于性的知识,充满了好奇和刺激,回相这是她生平第一次与男人接触,而且又是在如此奇特的情况下,她倒真的以祝英台自居,其情也痴,内心大有终生相托之意。
就罗少良而言,他虽然已经和三个女人发生过xìng交的经验;但是第一次是在极端紧张惶恐的心情下完成的,故食而不知其味,胡乱地发泄了一番,所得到的,仅是关能上的刺激,而无灵性的美感。
至于他和女佣王妈的一段性生活了可说是最长的一段,也使他得到一些满足,且在xìng交方面,亦得到了不少技能;罗少良堪称天赋善根,在王妈的绉肚皮上,一经指点,便豁然而贯通!
而今,他的xìng交对象与前面两个完全不同,他(她)们出于自然的结合,含有情份在内,而且对方──郭雅美天生惠质,良家淑女,仅仅春风一度,就体味到了她的温柔、浓贴与善良。
于是,他又想到返回宿舍时她所讲的话:晚上她们睡觉后你到我床上来呢?还是我到你床上去?
你到我床上来好了,我会硬著灵棍等你的!
他想著抚摸自己的灵棍,果然兴致勃勃又硬了起来。
他渴望著早点看到郭雅美的光临。
他想著郭雅美的好处;她虽然声声呼痛,但是无半点抗拒之情,相反的,一面呼痛一面又用双臂紧紧地拥抱。那小而紧的肉洞,毫无间隙的紧箍著灵棍,每一次抽送,都带著爽身的愉快!
他抬起头来,向郭雅美的床铺望去,看到她的蚊帐微微颤动,知道雅美此时亦未入睡!
我的浪妹子,为什么现在还不过来呀?
他在心里叫著,双手握住硬挺挺的灵棍,恨不得下床跑过去猛插她!
终于,郭雅美轻轻地走了过来。
我的亲妹妹,等得你急死了!
我也急嘛!只是怕她们没有睡著。
你摸摸看,我的jī巴硬胀得要爆炸了!
她拉著她的手握住自己的灵棍,那灵棍彷佛善解人意似的向她一挺一挺的。
啊呀!亲哥哥!怎么比先前还要大了呢?我会吃不消的!郭雅美似惊带怜地说。
亲妹妹!它完全是你的小浪屄把它挟大的,你不要怕,插到你的屄里,你会更感痛快的。
我真的有点怕,怕你再弄痛我!
放心吧!我的妹,不会痛的!
说著随手抱住她,扯下裤子。右手握住她丰满的阴户!
她的阴户已是湿漉漉地,再经抚摸,浪水溢出,她软瘫在他的怀里。
哥!哥!
她低微而甜蜜的轻呼著。他把热唇阻住了她的呼唤!
亲妹妹,不要出声!
他抱她上床,脱去了上衣,一团白肉更增加了灵棍的劲力!
她在床上仰卧著,两只玉腿,自然的扛到他的肩上,他模仿他特约爸爸及母亲的一幕,作成老鼠盘根的姿式,将灵棍一推,吱!的一声,尽根插入,一点阻碍也没有。
慢!慢!哥!慢!
他的屁股一翘,jī巴就拔离了她的浪屄,她的臀部也随著他jī巴的抽拔而挺高,当他的guī头离开她的阴门之际,一股浪水自她的阴户内喷出,将guī头的海棉体,全部淹没了!
他的灵棍经她的淫水猛然喷浸,使他觉得全身一阵奇痒,于是又将挺挺的灵棍猛插了进去!
哥!慢呀,我会痛!
妹妹,你的小浪屄太小太美了,我真的无法控制住自己!
你答应我的,哥,不要弄痛我!
他听了她呻吟似的哀求,内心引起一种怜香惜玉的情感,就把灵棍插入她屄内不动,暂作休息,并可减少她的痛苦!
现在还痛吗?妹妹!
嗯!就这样不要动,非非常的舒服!
我就这样一直不动,,停一下你会觉得不舒服的!
你的长jī巴刚好插到我的屄心儿,现在,现在刚好,恰到好处──哥!爬下来,爬下来揉,揉妹妹的小乳头,小乳头也痒!
是的,乳头痒,经我一揉就会大起来的!
它长大了,也是因你而长大的!
是嘛!亲妹妹!
罗少良说看将身体伏下,她的两条玉腿自然落到床上成八字形,罗少良乘机将灵棍抽出了一些,又插了进去!
嗯!哼!她发出娇声!
亲亲的妹,你这两只小乳硬得够俏,我真想一口吃掉它!
他说看用手揉揉那硬硬的小乳,将嘴就了上去,吃吸起来!
哥!哥!这个也痛呀!你你轻一点吮吧!
妹,你是真的爱我吗?
傻哥哥,现在还问这干吗?我我的什么都都是你的了!
那,那你就多忍耐一点吧!
是的,我我会忍耐!但你总该慢一点呀!他转移了一个方向,吮吸另一个小乳,被吮吸过的小乳显得更挺高了!
他看到这些奇异的变化,更加兴趣起来,不顾雅美的呼叫和痛苦,下边猛插,口中猛吮,更加的猛烈了。
哥!轻一点吧,我我吃吃不消了!
罗少良并不顾她的呼叫,一个劲儿的猛插狠吮!
哥,亲哥哥,你饶饶我这小浪屄吧!
她愈叫得怜,他越加猛插。罗少良这样的凶狠与残忍是他潜在的虐待狂作祟。
他在享受她,宛如古代贵族们享受奴婢相互残杀时那样地快乐,他揉著、插著、吮著,恨不得把她缩小握入掌心,或者吃下肚里去!
啧啧啧!亲哥哥,你要把妹妹肏昏了!昏了!两人到了高潮的时候,外界的一切风声是不能参入他们的耳鼓的!
但是他们左右临床,被他们奇异的声向所惊醒,静静的听著,竟然听出了他们是怎样的一回事。
罗少良猛力的插著,郭雅美直觉的叫著:亲哥哥,你饶饶我吧,我被你肏痛了。连水都流不出来了!哥!亲亲哥哥!饶饶我,饶饶我吧!
睡在他右边的苏美英,是一位高头大马的胖姐儿,听到雅美的浪叫声,禁不住的翻身坐起,心里骂道:好没有用的骚丫头,什么了不起的大jī巴,能把你肏得浪叫吃不消呀?
罗少良越弄越来劲,根本不考虑到对方的死活!
苏美英摸摸自己的阴户,起了一阵痉孪,喷出淫水如泉!
她听到郭雅美的叫饶声,内心有些不服,加以性欲的激动,终于使她下了床。
她肥胖的身体一扭一扭的走到罗少良的床前,拉起蚊帐对准罗少良的臀部,伸手就是一巴掌,且骂道:你这个人真没有良心,难道你没有听到她呼叫求饶的声音吗?
胖姐儿是你?
是我你怎么样?我旱就对你怀疑,起了戒心!
胖姐儿,你,你来,你来救救小妹吧,我我实在是吃不消了!
什么!吃不消也得吃,谁要你那么贱,给他送上门来!
不不要说了,你来帮忙吧!
罗少良此时意识到将要失去这美丽的俏人儿了。所以他把握最后的机会狠的肏了几下说道:美英姐来替她吧,看她这可怜劲儿!
不,我才不哩!
不,不要说不!
罗少良说者离开郭雅美,双手拉住苏美英,半推半就的倒在他的床上!
好姐姐,你救了我!郭雅美感激的说。
没用的丫头,休休息吧!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罗少良的咀唇把话塞住了。罗少良骑上她肥圆白胖的腰身,她扭动得有如蛇蝎的爬行,罗少良握著她胸前的大乳,肥硬坚实,别具一番风味,他伏在她的身上,有如伏在飘渺的云絮中!
他啃著她的鼻尖,右手伸下去握她的阴户,那阴户出奇的丰满,握在手中,胜过一个大馒头的份量,这是他末曾见过的一型。
他把灵棍在她的肉缝中上下滑动,鼓鼓的阴唇,含住了半个guī头,对准了肉洞,猛力的插了进去,她没有呼痛叫痒,也没有受到任何微小的阻碍,直入其深奥的内里。
很美,很美,亲哥哥冤家,为什么早不遇见你?早遇见你,我会死守著你的!
苏美英经他猛力的一插,大有相见恨晚之意,立即发出这些浪话淫语来!
胖姐儿,看你有好浪,刚刚插进去就浪叫起来,停一下,有你好看的!
郭雅美一面用卫生纸擦自己阴后上的精液及稀薄的血丝,听到了苏美英的浪叫不服的说。
妹,妹!你不不知道,他他肏肏得好舒服呀!
罗少良抽chā数回之后,觉得她的肉洞生得非常适度,来回抽chā,巧合他的灵棍,不会有丝毫蹩扭和阻碍。
罗少良觉得更满意的,是她那两片丰满鼓起的阴唇,每一抽chā,都能将他的灵棍连根含住,使他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快感!
自然,罗少良的兴头更浓,振振灵棍,猛插了起来!
喷喷啧!美,美,插得够美妙!
苏美英被插得啧啧连声不停,一味赞美他插得美妙,丝毫不像一个处女之身的女学生对于性的反礁,而像一位久经性饥渴的少妇。为什么会这样呢?那只能说苏美英有她与众不同的条件!
现在不再说嘴了吧!我要看他把你肏死去活来!
妹妹,我不再贪嘴了,他他实在肏得太太美了!
苏美英天生高头人马,体型肥实,其性生理亦自然而然的早热。她出生在一个殷实的商家,父亲经常为商务而奔走南洋,母亲往往一守就是年馀活寡。她十五岁那年(也就是去年),父亲又出外三月末归,那一天她回家,在客厅里发现一顶男人的帽子,还以为是父亲回来了,心里不觉一阵高兴,向母亲的房间走去,还末走进房门,就听到一种奇异的声音,这种声音使她停止了脚步,仔细听来,是她母亲的声音,那声音使她的浑身酥麻,骨节酸痒,她跑回到客厅,就瘫痪在沙发上,半天才清醒过来她的三角裤已经湿漉漉的弄湿了一大片, 用手摸摸,手指正巧擦著阴核,又是一阵莫 名其妙的奇痒,从肉洞内溢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这是她第一次手淫的经过,以后每当需要即大事手淫一番!
从她母亲房间出来的,是她素不相识的一个男人,自此她对母亲又重新的估量!
半个月后,父亲外出归来,伉俪双双到外边旅行去了,家里只剩下她和佣人,她觉得有点寂寞,寂寞使她空虚,使她冥冥的胡思乱想,她想到父亲,想到母亲,以及母亲那天淫荡的声音和那素不相识的野男人!
每想到此她都有些激动,自然而然的伸手去抚摸她的阴户,阴户内每次都溢出大量的淫水!
今天她正激动得不能自己的时候,铃铃铃!门铃响了!
佣人去开了门,进来的是她的表弟王树松,她急忙用手帕擦乾手指上的淫水,走出客厅迎接!
表弟!你一个人来了?
是的!表姐你好。姨妈她们呢?
都出去旅行了,家里只有我一人,寂寞得要死,欢迎你的光临。
谢谢你,表姐,你今天好漂亮啊!
真的吗?她妩媚的说。
我从来没有看见你像今天这样漂亮;尤其是脸蛋儿,更红润得可爱!
表弟长大了,也会奉承人了!
他们谈著进入客厅,佣人斟茶后退去。她俩一起坐在沙发上,想说什么,又无法启齿。
客厅短暂的一片沉默!
表弟!
唔!
姨父姨妈都好吗?
谢谢你,她们都好!
本想找个机会去看她们的,可是我一直懒得动!
待表姐有了男朋友的时候,就不会再懒得动了!
表弟!看你这小家伙现在好坏啊!
我看表姐现在是有了男朋友了,不然怎会突然的漂亮起来了!
我要打你这调皮的小家伙!
她说著站起身来就要打他,他也站起身来躲避,一追一逐的在客厅里兜了好几转,终于被她追到了,她轻轻的拍打了他两下,全身都倒在他的身上。王树松为了自己脱身及使对方躲避,就用双手抓她的双乳,怎知对方不仅没有躲避,反而全身都压在他的身上,他倒在沙发上,俩人滚作一团,她的嘴唇已贴在他的双唇上!
一阵热烈的长吻过后,俩人生直身体,同吁一口气。苏美英说:表弟,你有女朋友吗?
没没没有!他摇摇头说。
表弟,抬起头来,抬起头来看看我!她说著伸手搬起他的下愕继续说:
你,你喜欢我吗,表弟?
他喜悦的望她一眼点点头。
我也喜欢你!她说著把他拉到怀里,又热烈的亲吻起来!
王树松比她小两岁,经她热烈的狂吻和拥抱,早已不能自己的任凭她的摆布了。
她拉他到了自己的房里,香水及脂粉气味的迷漫,使王树松陶醉得有如坠入仙境,神魂飘荡,一切都摄入他表姐的情欲中。
她把房门闩上,解脱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的时候,又伏到表弟的怀中轻吻著他说:来!表弟,我为你脱衣服!
不,我怕痒!
怕什么呀,小鬼!
几个钮扣被她玲巧的手指拉开,王树松自己双臂向后一伸,右手一拉,上衣已经滑了下来,裤子被他表姐连拉带扯的脱下,苏美英把他推倒在自己的床上,肥胖的身体压在他的胸前!
俩人拥抱著扭作一团,她将他的内裤用脚指蹬了下来,沙的一声,她的乳罩也被表弟撕破了!
她在表弟的身上,将他硬硬的灵棍用手指捏著往自己阴门里塞!
对准肉洞猛力的坐下,那十三岁尖尖硬硬的小jī巴,被她阴唇吞没了!
她左右的摇幌起来,又挺起肥圆的臀部,上下抽chā。
形成如此倒载姿式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站在主动的地位,男方完全是被动的。
她感到无限的快感,因为那小jī巴的抽chā,总胜于手指的扣挖,手指真的有很多不便的地方,且不能深入其境。
她的臀部摇摆抽chā著,溢出的淫水迎头浇上那小jī巴头上,小表弟无法控制的丢了精,苏美英坐下去,让那精液,热腾腾的射进她的子宫内。
表弟!许久之后:她呼呻著。
唔!
舒服吗?
我!我不知道!
嘻嘻嘻!可爱的傻表弟!她又狂吻著他。
这是她在性方面的第一次经验,如强奸似的经验!
以后的若干日子,小表弟常常来陪她,也比以前调皮得多,但她总觉得不够刺激,他年龄太小,身体不够成熟,无法给她更多的刺激和满足,一次比一次乏味起来。
后来她在学校住宿,表弟早已被淡忘了,当性欲冲动的时候,仍然以双手淫乐一番!
在此间宿舍的六个人中,她是最成熟的一位,她对罗似玉的参入其中,早就有所发现,但是她们好像有所不愉快似的隔有一段距虽,认为自己的有所发现,不过是一种疑心罢了!
怎知她的发现竟是正确的,罗似玉是她们中间的梁山伯,而且让郭雅美抢了先,如果不是郭雅美这小骚货吃不消而呼救求援的话,她对罗似玉的情况仍旧不能明了,那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得到他,甚或根本无法得到他。
由于她长久的饥渴,由于她不能先得到罗似玉的妒恨,更由于罗似玉比她表弟大上几岁,他那灵棍的发育亦未成熟,所以一经罗的抽chā,即淫水如泉,浪叫不已!
罗似玉对于这位胖姐儿的一身肥肉特别感觉兴趣,灵棍插插,双手握握,口儿吻吻,牙齿啃啃,加以几声浪叫,使他有说不出的惬意!
哥哥!你肏得我太太舒服了,比比起我那表弟来,要要美美得多!
哥哥!你还有这么大的力量,我又丢丢精了,再再肏我就累死啦!
第四次丢精了,你你的jī巴,就就像顶著一炬火把,把把我的屄儿都给烧烧得火辣辣的!
睡在她们身侧的郭雅美,休息了半天,已经恢复了疲劳,听到苏美英也如此的浪叫起来。又想到她刚才骂自己无用的话来,于是说:浪姐儿,你现在也浪够了吧!是不是也吃不消了呢?
我我不是痛,只觉得有些累,丢又丢精了,丢了五次精了,他他一次都都没丢!
这正是他的厉害,现在该服了吧?
我我服服了!
适于此时,室内灯光大亮,另外三位同室的同学,亦都赤裸著身体,笑嘻嘻的站在罗似玉的床前。苏美英和郭雅美害羞的用棉被盖住头脸,罗似玉则挺著越插越有劲的jī巴跳下床来。
把灯关掉!
他抱住一个,向另外的一个说。那一个遵照他的指示关息了灯火。
他搂著的是她们同室中最小的一位,他将她的左腿掀起,使她的阴门大开,他对准那小小的内洞,左手抱著她的臀部,猛一用劲,硬挺的灵棍,插进了一半。
啊呀!我的亲哥哥,饶命,饶命,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罗似玉听了她的求饶声,少微一顿,心里想!女人都是一样,不搞她的时候,她比谁都要浪,待真的搞起她来,又呼天唤她的求饶; 他想著,有点好气又复好笑,于是把心一横,加上几分劲力猛搞起来。
这一搞非同小可,只听她啊呀!约一声,就昏了过去,阴户的鲜血直流如注,他连忙将灵棍拔了出来,灵棍上殷红一片。被她的鲜血浸湿了!
开开灯!
罗似玉叫著,灯光随即亮了起来,站在一旁观看的两位女同学都吃惊了起来!
不要怕!这是处女膜破裂的关系。
罗似玉说著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亲,看她仍昏迷不醒,就将她抱上床去,让她好好的休息!
他回头拥抱另一位女同学,这位女同学目睹刚才的凄惨景像,仍馀悸未消的说:不要站在这里搞,我怕,我们到床上去搞好吗?
好,我的浪人儿,只要你给搞,到什么地方搞都可以。
他们俩上床,罗少良又命令著说:关灯!
拍!的一声灯光熄了,挺挺的灵棍已是识途老马,毫不考虑的向它应走的方向挺去!
慢,慢慢搞,哥,我痛!
罗似玉搞几个,都是如是的呼叫著,所以他听了这些叫痛呼痒的话,不再稀奇了。